大年初二,秦朝就带着三连翻越雪山进行负重拉练,茫茫雪山,冷风割面,却是提高战士们对严寒环境适应能力的绝佳机会。
楚暮陪着小川子把拉萨玩了个遍,从布达拉宫到万佛墙,从罗布林卡到大昭寺,雪域圣城的独特韵味让王之川着迷万分。
不过他本着“西藏不在拉萨,西藏在路上”的原则,还是依依不舍地告别了楚暮,背着他的小包、骑着他的小车,走上了通往自由的道路。临行前,还非得矫情地建了个微信群,把兄弟俩人都拉了进来,取名“forever铁三角”。
过几日楚暮去连队找秦朝时,正赶上三连的指导员刘超婚假回来。新婚燕尔,刘指导一脸幸福甜蜜,正挨个发着喜糖。
“刘指导,新娘子呢?”三排长喜糖刚拿到手,就拆开吃了,“啥时候让我们见见?”
“新娘子当然是藏在家里咯!”一排长凑上去说。
“金屋藏娇呀!”
刘指导又塞了几包给这俩人堵嘴巴,看到秦朝走过来,两人互敬了下军礼,“连长好!”
“刘指导好。”秦朝接过喜糖说,“新婚快乐。”
“谢谢!”
“三连长,啥时候能吃到你的喜糖?”三排长又拆了包喜糖,吃得满嘴黏糊糊的巧克力。
“你们连长也快了,多少人看着呢。”刘指导打趣道,看到一旁的楚暮他又拿出一包说,“楚老师,给你一包。”
“谢谢,祝刘指导新婚快乐。”
秦朝和刘超开了个短会,商量了下即将到来的军事大比武,回到宿舍时只见着楚暮对着桌上整齐摆着的几盒喜糖发呆。
他扯开领带,双手插兜靠着门边看了一会儿,见楚暮迟迟没有反应,吹了声口哨。
楚暮这才回过神来,把喜糖塞回抽屉里,站了起来,“回来了啊?”
秦朝顺手锁了门,走过来把楚暮压在桌子边,摸到哥哥按在桌面上的手,紧紧握了起来,偏头在楚暮耳边说,“哥哥,这是羡慕吗?”
“没有。”楚暮低下头说,“我是怕你后悔。”
“我后悔什么?”秦朝突然抱起楚暮放在桌上,整个人挤进他***,“后悔没有婚假可请?没有喜糖可发?”
楚暮摇了摇头,意思到自己问得矫情了。突然额上落下一个虔诚的吻,秦朝把自己紧紧抱进了怀里,勒得死死的,“我只是遗憾,这么好的哥哥没法正大光明的让世人知道。”
楚暮心软了下,抬手回抱住秦朝。
“不就是有个老婆?”秦朝笑笑说,“我也有,我的老婆比他们都厉害。”
“别乱叫。”楚暮捶了他一下。
“我说错了吗?”秦朝双手抚上楚暮的脸,认真地看着他,低头吻住了那两片薄薄的嘴唇,“不是老婆吗?可以亲亲抱抱的不是老婆吗?”
楚暮脸红了下,怕他再说出什么叫老公之类的话,主动仰头回吻着,浓情蜜意在舌间缠绕。
军事大比武如约而至,三连到底是三连,这帮小藏獒在赛场上无比风光,生生又蝉联了一年冠军。庆功宴上,一个个都来灌三连长,连长没灌倒,自己一个个喝得趴下了。秦朝把活交代给刘指导,总算是有时间休个假了。
飞机在云层中穿梭,下方是绵延不绝的山脉,它掠过这片万山之巅万水之源,飞向大城市。落地后,秦朝在大转盘前等着取行李,楚暮给秦一一打了个电话。挂断电话之后,他随手刷了下朋友圈,发现最近的置顶的那条是白景行发的。
照片上拍了一杯咖啡,咖啡下面压了一张模糊不清的飞机票。
他配的文字是,出现又离开。
然后楚暮意外地发现这条朋友圈的定位就在这个机场。
于是,楚暮在出发层的咖啡厅里找到了白景行,师兄靠在落地玻璃窗坐着,玻璃另一边的门外梁宣抽着烟。
“白师兄好。”楚暮坐下来,随手替自己和秦朝叫了两杯拿铁,“梁哥要不要?”
白景行看了眼玻璃窗外,说,“他不喝这些。”
“师兄这是要回去了吗?”
“嗯,回国来办点事情,比较匆忙。”
离出发还有点时间,白景行和楚暮坐在咖啡厅里随意聊了一会儿。梁宣在角落里一根根抽着烟,不知什么时候,秦朝站在他边上,两个人一起隔着玻璃窗看向里面。
“烟要吗?”梁宣瞥了他一眼。
“不抽。”
秦朝通过楚暮的口,或多或少知道点他俩的事情,“来送人?”
梁宣没回答,把烟头拧灭在垃圾桶里,说,“我的人之前追过你的人。”
“我知道。”
“看起来还挺般配的是吧?”梁宣笑了下,“门当户对。”
秦朝拍了拍梁宣的肩膀说,“梁哥,我的人已经是我的人了,你的人呢?”
机场广播突然响起了登机的通知,标准的女声在大厅里回响着,梁宣瞪了眼秦朝说,“老子的人当然是老子的。”
说完,白景行正好从咖啡厅里走出来,梁宣突然一把拽起他的胳膊拉进自己怀里,就在大庭广众之下,毫不在意地吻了上去,两个人的嘴唇重重地碾过。
白景行想要推开,却被勒得更紧了,那个人的舌头在自己嘴里霸道地胡搅蛮缠。其实也就十几秒的时间,梁宣又亲了下白景行的脸颊说,“下次回来就别走了,梁哥等你。”
白景行睁大眼睛看着梁宣,又听见他说,“一辈子也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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