缱绻19.
徐缱瞥了她一眼,说:“那块肉要被你戳烂了。”
“噢。”
“案子办的怎么样了?”
吴怀聆郁闷道:“客户说她现在在南方出差回不来,还要耽搁几天,就一离婚案还拖这么久…”
徐缱笑笑:“那你现在很闲啊。”
“才没有。”吴怀聆喝了口茶水,“事务所那边还有活儿呢,我这叫居家办公。”
吴怀聆每次回来基本就住在父母家,她有种错觉,亲爸亲妈把她当小学生了,督促她工作和当年看着她写作业差不多,他们觉得自家闺女明明是出差,却活的像度假。
所以吴怀聆一出差就超额完成工作。
美其名曰:“居家办公。”
“徐缱。”吴怀聆冲她不怀好意的眨眨眼。“你班里那个女孩儿,怎么样?”
“挺可爱的,就是不怎么爱笑。”徐缱和梁佳相处这几周来看,她还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但好歹晚上是老老实实的呆在宿舍了。
徐缱脑海里又想起那天晚上,梁佳坐在吧台前,对面的女人也对她报以微笑,晃着酒杯,摇曳多情。
所以梁佳并不是不爱笑,只是全部献给了别人。
徐缱回过神,愣了愣:“她还没成年呢。”
吴怀聆嫌弃的白了她一眼:“你想哪去了。”
“……”
“我就是想知道,什么样的女生能被祝溪迷的神魂颠倒,还是个三好学生,怎么就想不开呢…”吴怀聆啧啧两声,莫名惆怅的看向窗外。
徐缱:“……”
吴怀聆见她半天不作声,悄咪咪转头瞥了一眼,猛然对上了徐缱一脸“我怀疑你在内涵我并且有证据”的表情。
吴怀聆嘻嘻一笑,低头不说话了。
徐缱又成功被她逗笑了,轻声说:“你忘了,祝溪一直很讨人喜爱。”
“像个妖精一样。我就不喜欢。”
徐缱心想她这么多年果然口味一点都没变,还是原来的那个味道。
吴怀聆忽然想起来: “她到底怎么想的?就没说点别的?”比如道歉和解释。
徐缱摇摇头:“我们说点别的吧。”
“好。”
……
徐缱下午还有高一的课,提早回了办公室。若是说曾同是英语教师的林绘和徐缱有什么相同点。大概就是总在学校里带个大号的保温杯,而且都不便宜,绝对抗用。
徐缱就是抱着保温杯回到办公室的,比那些年纪比她大一轮的老师还注重养生。
“小徐,刘老师从你们班学生没收了个笔记本,给你放那儿了。”隔壁桌的同事下巴微抬,指向徐缱桌上那本厚厚的本子。
“嗯。”徐缱把保温瓶放在脚边。一看本子的封皮就知道是谁的,怎么没收的。
几不可闻的轻叹。
犹豫了一下,徐缱慢慢翻开第一页,是密密麻麻的字迹,徐缱挑眉,又翻开第二页,第三页…
又连续翻了几页,都是那两个字。整个本子都布满了那个名字。
徐缱睫毛颤了颤,最终合上笔记本。
“梅酒”二楼有几间客房,是留给员工临时休息的,偶尔营业的太晚,来不及回家,便在这儿住一晚。
最大的那间是留给祝溪的,也没住过几次,不管多晚她都会在零点之前回家。
纯属因为楼下太吵,隔音再好也睡不着。
下午四点,祝溪套了层宽大的短袖遮住,一头乱毛的下楼了,从酒柜里挑了瓶果酒,迷迷糊糊的倒进杯里,靠在吧台上抿了一口。
“醒啦老板。”
“起这么早啊你们。”祝溪看着整间酒吧被员工打扫的干干净净,丝毫没留下昨晚疯狂的痕迹。心里甚是欣慰,这批员工很好带。
旁边一个擦酒杯的男生笑道:“已经四点了。”
“……”
“老板其实你不用每天就在这儿,你看你黑眼圈都有了。”
祝溪不作声,小口小口的饮着杯中酒。
身后传来一个男声:“老板,你是不是在等那小孩儿?她最近都不来了。”
祝溪迷惑道:“哪个小孩儿?”
“就是那个高中生。”
祝溪给他一记眼刀:“你想多了。”
“那……”
“干活干活,话倒是挺多…”祝溪不耐烦的挥挥手,嘟嘟囔囔的回房了。
店里正是冷清的时候,还没到营业时间。一小时后,酒吧大门缓缓被推开,一束阳光照进昏暗里。
卡座里一个男生葛优瘫着正对着手机傻乐,忽然听见大门推动的声音差点吓的滑到地上。被老板培养出的职业病让他下意识的站直了,展现出一个酒保的素养。
一阵高跟鞋缓缓走近的声音。
看到女人高挑的身影,酒保礼貌道:“不好意思,我们还没到营业时间。”话是这么说,酒保眼前一亮,在这工作半年多,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但眼前这个女人明显不一样。
脑子里冒烟花一样蹦出好多好多形容词,到嘴边只剩一句:“卧槽。”
“我找这里的老板。”女人温声道。
酒保内心戏十足:这大概又是老板招蜂引蝶后找来的,看着她穿着干练正经,说话还这么温柔,想必不好惹。
“那你等一下。”酒保清清嗓子,冲楼上吼:“老板!有人找!”
被吓了一激灵的徐缱:“……”这么硬核呢。
一分钟后,祝溪一脸“你是不是神经病”的表情看着那个酒保。
“下次,发个微信就好。”祝溪皮笑肉不笑,刚刚那一嗓子吓的她酒都差点撒在床上。
“噢。”
祝溪转身面对徐缱:“坐啊。”宽大的衣服堪堪遮住她姣好的身材,长卷发落在胸前。性感这个词在她身上就像与生俱来一样,不需要多余的动作。现在她翘腿坐在卡座沙发上,歪头看着徐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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