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忆红月淡淡地说道。
“那又如何?”明煌挑眉轻笑, 看向她的眼中满是漠然。他想杀, 就杀了!既然蠢到被人当刀使,就要有刀折人亡的觉悟。
忆红月淡淡笑了, 如同昙花在夜间悄然盛开,令人惊艳。她淡淡地说, “煌国的陛下是位明君, 而非暴君。”
明煌轻笑一声, 挥挥衣袖解开她的穴道重新在椅子上坐下, 看向巫贺, “你说。”
这还用问?巫贺翻了个白眼,将某人好面子,但是又不愿意让其他人知道他好面子, 从而把锅推到他身上的行为表示深深的鄙视。“都有谁知道你们要来的消息。”
“所有人。”忆红月眉头轻轻皱起,“只要想知道,所有人都能知道。”
“你这么风光的?”巫贺诧异地问。
饶是忆红月性子冷淡, 也被他问得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明煌轻笑出声, “玄冥宫被誉为邪教,被全江湖的人盯着, 自然风光。”
“明皇说得不错。”忆红月淡淡地说, 对明煌将玄冥宫称为邪教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你们做什么了?”巫贺不解地问。
“自然是诱惑那些男子, 让他们做我们想要他们做的事,”邬莲心柔媚地说, 对着巫贺眨了眨眼, “尤其是你这样天真的少侠。”
“砰!”邬莲心被明煌击飞。
“噗——”邬莲心撞到墙上, 又摔落到地上,吐出一口鲜血。她抬首看着巫贺,眼中浮现出委屈的情绪,泪水在眼睛里打转。
“奴家——”
“你——”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邬莲心眼神一亮,期待地看着巫贺。
“你不喜欢他这样的?”巫贺伸手指向了明煌。
这让她如何回答?邬莲心咬牙,气急攻心,又吐出了一口鲜血。
“看来是不喜欢了。”巫贺知道了什么似的点点头,转头看向忆红月,“那忆宫主你喜欢吗?”
忆红月抬起头,淡淡地看着巫贺,吐出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词,“喜欢。”
诧异之色一闪而过,巫贺拍了拍明煌的肩,笑道,“你后宫太空了,要不搬一个回去?”
搬?你们在讨论货物吗?忆红月无语。
“别闹了。”明煌轻笑地声音响起。
“你看,这忆宫主的性子虽然冷淡,但看着也不是个好欺负的。如果那些嫔妃敢来欺负她,说不定一下子被她杀光了。”刚好啊!巫贺拍手说道,就差说上一句恭喜了。
“别闹了,正事要紧。”明煌再次说道,低沉地声音飘荡在巫贺的耳边。与此同时,一双手按上了他的头。
巫贺将他的手打下,收回之前吊儿郎当地神情,“你打算怎么办?”
“很简单。”明煌不屑地笑了一声。
“嗯。”巫贺准备洗耳恭听。
“丰国有粮食。”明煌淡淡地说,眼中是不断翻滚的杀意,“抢过来就是!”他看了一眼忆红月和邬莲心,“她们你留着用。”
“不一起?”巫贺扬眉,他怎么着现在也算个武力输出好吧。
明煌看着巫贺格外苍白的脸色,想起他在城外一口口吐出的鲜血,无浪的话回响在耳边,“他现在每用一次符就要承受一次反噬,直到最后承受不住。”
他看着巫贺,眼中是势在必得的自信,“你等我归来。”
“好吧。”巫贺耸了耸肩。“只是那个烧了粮草的人会不会还在城内?”
“这是你的事。”明煌淡淡地说。
?巫贺看向他。
“让朕见识一下,你有什么本领可以继承将军府,朕的巫贵妃。”明煌看着巫贺,眼中闪着不明的光。
“我没说我要继承将军府,再说将军府的继承人也不是我。”巫贺皱眉,听明煌这话的意思,他出宫以后还是不能当一只自由自在的小小鸟?
“从现在开始就是了。”明煌轻描淡写地就决定了将军府的继承人由巫云河变成巫贺。他看着巫贺,双眼深沉,“巫家,朕只相信你。”
“不当。”巫贺毫不犹豫地拒绝。
“那你就休想从宫中出来。”明煌也毫不犹豫地回道。
“行啊,”巫贺舒服地躺在椅子上,眯起眼,“你给我个皇后位置坐坐,我就不出来了。”
明煌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本来是想借机扶持巫贺架空巫府,或者让巫贺和将军府对立的。在他的预料中,巫贺既然愿意牺牲性命来证明巫家的清白,自然也会愿意选一个方案让自己对巫家放心。而这两个方案,无论是哪一个,都对他是有利的。但没想到……
“怎么?舍不得?”巫贺尽情地嘲讽,“当今天下最英明神武的明煌陛下的一个承诺只换了一个皇后之位,我还觉得亏了呢。”
明煌看着他,目光深沉,“朕不会食言的。”说完就走。在他看来,明煌就是故意给他出了一个难题。他绝不可能立一个男人为后,更不可能违背自己的承诺。天子一诺,永无更改。
“他生气了。”忆红月眼中出现深思。
巫贺不在意地摆了摆手,“他生的气还少?倒是你——”他看着忆红月,扬起笑容,“你们玄冥宫离这儿远吗?”
“远。”忆红月眸子微动,淡淡说道。
“远没关系,你们不是有轻功吗?”巫贺扬起笑容,“能不能让玄冥宫组织人送点粮食过来?”
“你要用那一件事?”忆红月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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