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伯托似乎能猜出穆里尼奥心中所想，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回撤到中场附近，更多参与防守和组织的李真：“也许李真可以够到更高的金苹果，但是此刻，莫拉塔更适合替一线队作战。”
“哦，你这样认为？”穆里尼奥反问。
“是的……”阿尔伯托不由看了他一眼，“李还没有找到最适合他的位置——他过去踢右边锋，右边前卫，但是你看，他其实是左脚将。同时，他也完全可以改造成中场球员。”
“射门准头和速度都是他的强项，力道就还有所欠缺，这减少了他的威胁性。”他继续说道，“总的来看，他是前途无量的。可是，他是一块璞玉，尚未被刻画成完整的形状，他需要成长起来，才能为皇马做出最大的贡献。”
“我明白你的意思。”穆里尼奥道，“莫拉塔更适合做伊瓜因的替补，这是从位置和场上作用来考虑的……莫拉塔是一名传统的、纯粹的中锋。我不是想反驳这个。”
这位皇马主帅注视着那个黑发黑眼的中国人又一次在右路甩开他的防守球员，动作潇洒迅捷，充满美感，赏心悦目——
“我反驳的是你说他会达到金苹果树的高度——”
“哐！”
球场上嘈杂的声音，欢呼和庆祝，被进球的一方难掩的失落。
“——事实上，我认为，他将可以到达的是阿尔卑斯山的顶端……”
是的，伴随着这句尾音几乎低至不可闻的评断的，是一记漂亮的进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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