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到底是谁啊？”曲嫣鼻音很重的说。
“嫣嫣，以后我会找合适的时机和你说。”
“我现在就想知道。”
姚越抬手揉揉她头发：“嫣嫣听话，现在知道对你不会有什么好处。”
曲嫣把自己埋在姚越胸口，缓了好一会儿，仰头声音很轻地说：“好。”
她的样子就像是被抛弃的幼猫，看着让人心疼，姚越抬起拇指，蹭过她眉眼，压下心里翻滚着的情绪。
晚饭过后姚越和曲嫣离开曲家。
在离开前曲母把曲嫣叫到一旁问她和姚越发展到了哪一步，曲嫣如实回答，曲母没说什么便让两人离开，但坐在车里的曲嫣收到曲母发来的消息。
“做好防护，女孩子要保护好自己的身体。”
不知道为什么，曲嫣觉得很不好意思，把手机按灭后转头看向窗外。
见过家长曲家算是默认两人的关系，后面的订婚、结婚，姚越打算在自己拿出聘礼后。
窗外黑夜如墨，泼洒向大地。
寂寞的心思染上心头，曲嫣不知道是不是每个人都像她这样寂寞，从知道自己其实并不知道父亲的样子后，她便觉得孤独，不想说任何话。
小蝌蚪能够找妈妈，曲嫣不能找爸爸。
车子停在古堡门口，曲嫣下车后看着只有两盏灯的门口，默默地摇摇头：“师哥，你这样不行。”
“嗯？”姚越挑眉，靠着车子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家小姑娘。
“新年啊，新年应该热热闹闹的，现在几点了？”曲嫣说着伸手去捉姚越手腕，她要看看时间。
姚越先她一步开口：“八点。”
“才八点啊，我们叫朋友们过来开趴好不好？”曲嫣眼睛晶亮地看着姚越。
“嫣嫣，你...”姚越拉住她手腕，让她看着自己。
不知道什么时候，雪开始落下，曲嫣的脸上有些凉，她抬手抹了把才笑着说：“师哥，我想要热闹。”
“我在，嫣嫣，我在。”
伸手把她抱进怀里，小姑娘的身体放松了些，背挺得没那么直，腿也开始发软。
“回屋吧，外面冷。”姚越说。
曲嫣在他怀里摇头。
这次，他顺着她。
过了会儿曲嫣抬头，眉眼弯弯唇角却向下地看着姚越：“师哥，我们去酒吧吧？”
“正月初三，大家要陪家里人过节，没有开门的酒吧。”姚越说，又低头吻了吻她唇角。
曲嫣想了想，松开姚越往门口走，边走边说：“也是，新年谁都要和自己父母在一起的，没人会开门。”
姚越跟上她，她说：“每个人都知道自己爸妈的样子。”
‘咔哒’。
门开了。
暖气从门里渡过来，曲嫣感觉自己身上暖暖的，进门脱下外套，扯住姚越的手拉着他往吧台走：“外面的酒吧不开，我们家里的酒吧开门营业。”
“师哥，给我调一个麻瓜。”
姚越什么都没问，只说：“好。”
淡蓝色的液体一层层铺满酒杯，顶端点缀了颗樱桃。
他把酒推到曲嫣面前，她笑着低头尝了尝，再抬头眸子晶亮地看着姚越：“好甜呀。”
姚越弯下腰凑近自己的小姑娘，抬手搂住她的后脖颈，让她靠自己更近，两人鼻尖儿贴着鼻尖儿，她听到他笑：“自家小姑娘不开心了，要拿最甜的酒来哄。”
说完，姚越拿起另一杯烈酒喝了一口，曲嫣伸手去抢，被姚越躲开，很快他再次凑上来，吻住曲嫣的嘴唇，两人都喝了酒，唇齿间萦绕着酒气。
曲嫣的甜姚越的辣，把她呛得眼泪往外钻。
姚越捏着她下巴强迫她仰头伸出舌尖儿，他不断允吸着她的甜味儿，终于，曲嫣哭出了声音。
舌头发麻嘴巴里都是烈酒的辣，她透不过气。
他把曲嫣松开，下一秒，小姑娘拿手捂住脸，呜呜地哭着，姚越走出吧台，走到她身后，从后面抱住她。
“向前看，嫣嫣，和我一起向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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