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难看又不是我的错（14）
萧然穿着一身深蓝色的西服正装与韩启扬坐在一起，不同的是一个精气神十足一个困意恹恹，萧然几乎睡的是东倒西歪，仅靠着与韩启扬聊天维持清醒。
台上文艺演出正在进行，韩启扬少见的在底下窃窃私语，“你昨天几点睡的？”
萧然打了个哈欠回答，“几乎没怎么睡，一直都在做梦。”
“没睡？”韩启扬皱着眉头，“做什么梦？”
“男人能半夜做什么梦。”萧然有些挑衅的问。
韩启扬侧头看他。
“当然跟女人有关咯。”
韩启扬的表情没了之前调侃的意味，死死的盯着他的脸。
“你那什么眼神。”萧然实在觉得心里发毛，不得不认输，“嘿嘿，我开玩笑呢。”
持续了几秒韩启扬这才回过头，目视台上，收起人肉X光射线。
其实萧然说的也没错，他的确梦见有关跟女人的画面，不过主要却是程丞的原因。或许是白天从电脑文件中的笔记看到了一部分内容原因，导致他晚上产生的联想带进了梦中，把程丞与张亦舒的过往从头到尾的重温了个遍。
为什么程丞在病中与系统签订了合约，合约的内容既不是为了金钱也不是为了报复，而是做一件在正常人看来有些不靠谱的事，这些都有了缘由。
为了让自己清醒，萧然跟一旁正襟危坐的韩启扬打了声招呼，起身准备去趟洗手间。
韩启扬恩了一声就由他去了，余光看到对方的背影消失才收回。
萧然身后隔得挺远就听见柔和的女声问，“韩董，这是您的东西么？”他也没回头，抓紧到了洗手池前把脸弄湿。
“你就这么走了？”0709好奇的问。
“不然呢？”
“你就这么放任外面的蝶浪肆意勾搭小宝的爹啊。”
“你都说了那是小宝的爹了，所以这事还轮不到我来管，棒打鸳鸯那是坏人行径。”萧然抽出几张纸巾，擦擦手和脸上的水渍，接着说，“再说了，这家伙桃花太多，我想拦也拦不住不是。让他自己受着吧，咱们看热闹就行。”
正当萧然处在幸灾乐祸中，有人从洗手间内走出来。
萧然一抬头就从镜中与来人无意间视线对视上，当下他只是觉得这个人有些眼熟没有细想撇开了目光，而对方一见到他就好像被人用魔法定住了，眼睛紧紧锁住萧然的脸，脚下未动一分。
萧然低着头准备走出狭窄的空间，白色西装男却一步不肯让，左右堵住他准备出去的路。
“这位先生，你挡路了。”萧然蹙眉说。
白色西装男带着一丝惊喜的犹豫开口问，“程丞？你是程丞么？”
听到这声，萧然体内程丞的记忆似乎被唤醒，什么困意都被脑海中的刮起的龙卷风一扫而净，瞬间清醒了。
“你是..欧阳尘？”
对方听到萧然不确定的回答，顿时开心的不得了，兴奋的攥着他的手腕，“是我，我是欧阳尘，你怎么在这。”
萧然此时在心底反复咒骂老天爷，不帮忙就算了还添乱。面上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轻巧的甩开了欧阳尘的束缚。
“好久不见，朋友还在等我，有机会再聊。”心里真实的想法是再也不见，错开身就准备离开，欧阳尘却开始不依不饶。
“老同学这么久不见就这么走了么，再多聊几句吧。”
萧然叹了口气，收起好脾气，“我跟你之间有什么好聊的么？你不是恶心我么？”
欧阳尘没先到萧然会直接说这样的话，有些受伤的皱了皱眉头，连忙道歉。
“对不起，以前年少轻狂，对以前的事情感到抱歉，我其实没有那个意思。”
...
韩启扬在外面等了半天，身边的少女一直也没停下与他的搭话，韩启扬有一句没一句的点头应付。回头瞧了一眼一个空位置，没忍住眸子暗了一暗。对少女说了声抱歉，离开的脚步又被其他人给拦住了。
“亦舒，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世纪寰宇的韩总。”
韩启扬不得已停下，按照以往其实找个借口就能避开，但是因为里面的一位长辈跟他父亲关系不错，所以没有太不给他们面子。
“韩总你好。”
韩启扬耐着性子礼貌性点了下头，并没有握住张亦舒伸出来的玉手。她也并没有因为韩启扬行为感到不悦，只会令她感受到以往从未接触过的男性特殊魅力，于是她的笑容愈发灿烂妩媚，红唇微启夸奖，“韩董本人真是比外面传言形容的还要出色。”
其中的一位老总笑着调侃，“这才刚见到就这么夸上了，看来就连女神也挡不住我们小韩董的魅力啊。”说完几人都笑了出声。
“小韩，等下咱们可要一起喝一杯啊，亦舒也一起吧。”
韩启扬低头看了下手表，点头示意。然后就直接饶过几人准备去找消失很久不见踪影的萧然。张亦舒本想再跟韩启扬多聊几句，但也架不住这些老总们的招呼。心想反正等下还有机会，也不着急这一时，太积极反而令对方觉得她过于主动。于是压着内心的攀谈渴望，继续在周围成功人士间周旋。
画面转回到萧然这里，刚才被欧阳尘拦住后，他就一直自顾自的开始解释。
“我其实在你退学感到非常后悔，去你家找过你几次，他们都说你离家出走了。我不信，你就是不想见我对吧，像你这样的乖学生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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