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的时候,宋清婉提着包,往楼下走。
一个清爽的少年音响起,遥遥地喊:“清婉,一起回家吧。”
循声宋清婉转头看见了沈良,不远处还有一寸目光死死盯她,看过去是一个校服理的一丝不苟,身体纤细的少年——宋清挽。
心情一般的宋清婉放满脚步,等沈良追上她,毕竟攻略对象还是要等的。至于那个和她名字相同的人,终究只是萍水相逢。
沈良走了过来,小雀斑在夕阳下光斑似的闪闪发光,一双水蓝色的眼笑眼盈盈的望着她。
宋清婉拿着包下楼,瞧见沈良的脸,心里更郁闷了起来…好感度一直没有长,今天还被人强行报名了三千米,虽然唐魄帮她出了气,但还是气。
沈良瞧见宋清婉气呼呼地皱着眉,一时也不知怎么开口,跟在一旁一言不发。
今天发生的事情,沈良自然是知道的,开口便道:“要不要我找老师换一下你的三千米比赛?”
“可以换吗?”宋清婉那些已经被记录下来了,反正到时候是运动会的时候,直接不来学校也是可以的罢了,“我想当天直接不来学校…”
她话还没说完,背后感到一股力量,身体失重,头往栏杆上撞去,腿向前滑到。伴随着阶梯口的尖锐坠落碰撞,疼痛,殷红,肆意蔓延,努力睁开眼眼里一片晕黑红,思绪逐渐黑暗。
沈良盯着从楼梯间滚落浑身是伤的昏迷的宋清婉,苍白的肌肤染上斑驳的血渍,殷红污秽沾染脸颊,令他目眦欲裂,心爱的人偶被破坏了,痛苦的蜷缩在走廊角落…
不远处的推下宋清婉的少年,一双眼痴痴地望着,捂着脸颊,发出一声徒然的笑声诡异而令人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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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色殆尽,漫着一股酒精味道的地方,洁白的墙壁
眼皮厚的很,一阵困倦,模糊的睁开眼,像拢了一层薄雾,迷茫地望着天花板许久。
身边传来了门开的声音,微小的一声,咚——
循着声音,宋清挽撑着身子朝着门边看,只见一个纤细苍白的少年走近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她的嗓音有些哑,张了张嘴一开始还发不了声,“...你是谁?”
少年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递过去,喃喃:“我叫宋清挽。”
宋清婉坐起,想接过水杯,手却使不上劲。少年就直接将水杯轻轻地递到了她的唇边。
她喝了小几口,缓缓开口:“我的名字好像也叫宋清婉。”
和她同名同姓名叫宋清挽的少年,将杯子放在床头,眼神飘忽,欲言又止:“其实我们…”
宋清婉一双琥珀色晶莹剔透的眼里有星星似的盯着他,似乎是他的话引起了她的兴趣。
少年拘禁地盯着宋清婉亮晶晶的眼睛,耳廓莫名的发烫了起来。
门口缓缓的开了,一位中年画着浓妆,一袭宽松款式的旗袍,雍容华贵的女人。
宋清婉看见了,那女人不就是她的妈妈嘛…
宋母漫不经心地走近门,眉头紧蹙盯着坐在一旁的少年,声音肃怒道:“你怎么在这?”在她的眼里,少年仿佛是什么污秽的物品,无比厌恶撇开了眼。
注意到了宋母的视线,少年愣了愣,低下眉头,似乎十分心悸,“我想看看她。”
宋母嫌恶的开口:“看够了吗?还不走?”
少年小心翼翼地抬眸再望一眼宋清婉,声音轻细:“再见。”
宋清婉对着他轻轻一笑,重复了一遍,“再见。”
闻声,少年走的慢了许多一步三回头那般,宋母不悦地堵在宋清婉身前,堵住了视线,“要走赶快走。”
“妈妈…我饿了。”宋清婉靠在床头,揉揉眼睛,打一个哈切。
宋母怜爱地拿起一旁水果盘里的苹果,削了起来,“等下让护工送粥来,你好好休息。”
宋清婉眯着眼,打量着周围,一边犯困,类似鼻音般的小应了声:“嗯。”
这位双手不沾阳春水的宋母,终究是削不好苹果的,削了半天,苹果皮和肉都被削去了大半,模样丑丑的,干脆切下一块苹果递过去,再看了看女儿身上裹着的些许绷带,“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宋清婉看了看手臂和腿上的绷带,一些琐碎的记忆在头脑里刺痛,抿了抿嘴,“我好像忘记了些什么。”
一旁的宋母欲言又止,想起医生曾说过,宋清婉摔了头和身体,引起了脑震荡…
宋清婉揉揉额头的酸胀,感受到身体上满是的淤青刺痛,皱着眉,缓缓开口,“我到底怎么了?”
宋母将刀和水果放在一旁,用纸巾擦了擦手指,“医生说你头和身体都受了些伤。”
一时想不起来之前的事情,宋清缓缓转话风,有几分好奇,“刚刚那个人看起来很眼熟,而且他也叫宋清挽…”
“错觉而已,好好休息。”宋母垂眸望着她,似乎不愿意说些什么,“修养好过段时间送你去一直想去的国家留学好不好?”
宋清婉应了:“好。”
既然母亲不愿意说,那自然是有些什么吧?她咀嚼着嘴里的苹果思索,嘴里甜腻可口漫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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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揭开窗帘的窗外湛蓝色的天空,白色的飞鸟飞驰而过,楼下很安静,一穿着条纹病号服的病人安逸地散着步。
穿着白色长裙的护工小姐一小勺一小勺的为身上裹着绷带的少女喂着粥,半刻钟,一小碗粥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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