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在空闲的时候眼前总是浮现一个人的身影这是怎么回事?”
王亭裕趴在石桌上,愁眉苦脸的,显得对这件事情很是疑惑不解。
被他唤作“师姐”的女生听了这话,那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见着王亭裕这一还没开窍的样儿,师姐不禁调笑道:“哟,我一把手带大的师弟还真是长大了,都情窦初开了——就是不只是谁家的姑娘,引得我师弟朝思暮想啊?”
“什什什么?!!!”
王亭裕噌地一下从石凳上跳起来,结巴道:“这这这这这怎么可能呢?他他他他……”
师姐见着他这模样,有些惊讶,心中便想起最近凡间所流行的一个词,好像是叫——分桃断袖?
她问道:“那人该不会是个男子吧?”
被戳中心事的王亭裕不说话了,只是那心虚的模样怎么看怎么可疑。
见如此,她操着一颗老母亲的心语重心长地劝说道:“亭裕,你放心。师姐我不是那种会棒打鸳鸯的人。只要你们情投意合并且那人不是什么坏人,师姐我肯定是会第一个赞同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的。”
王亭裕就这样一路糊里糊涂昏昏沉沉地赶回了自己的院落。
“师兄!”
看着人回来了,等候多时的酒霖自是喜笑颜开,作势就要扑上去。
王亭裕下意识地接住飞来的小师弟,随即又回忆起自己师姐刚刚说的话,反应过来之后连忙把酒霖放在地上之后退到三米开外的地方——
他怎么会,怎么能对师弟存有那种龌龊的旖旎心思?!!
他真的是一个人渣,竟然饥//渴到肖想自己的师弟!!!
见着与以往态度截然相反甚至可以称得上天差地别的王亭裕,酒霖不禁委屈起来,胡思乱想之中,泪珠子就像断了线的珍珠啪嗒啪嗒地直往地上掉。
王亭裕现在慌神了,连忙上前安慰自己小师弟。
“师兄,你,你是不是,是不是嫌弃我了?”
“没有没有,怎么会?我喜欢你都还来不及呢,才不会嫌弃小师弟……”
意识到自己究竟是说了什么惊天动地的话之后,王亭裕回过神来,留下手帕就急匆匆进了屋子。急忙的模样活像背后有洪水猛兽在追赶。
被留在原地的酒霖看着王亭裕的背影表示自己一脸懵/逼——
师兄这是怎么了?
一直追踪而来在暗处听墙角偷窥的师姐不禁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俗称——
姨母笑。
反正其中之一的当事人明显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心思,师姐也不准备过多插手,挥一挥衣袖便不带一片云彩地走了。
而两个当事人一个知道了答案不敢看,一个不知道答案没法看。
于是,酒霖就光荣地遗忘了自己来找自己师兄的原因。
这一天,也就这么过去了。
“王亭裕呢?!”
徐君见着自己的弟子久久不到,语气之中带上了些恼怒。
幸得师姐反应及时,给王亭裕做了一个千里传音,没让他迟到太久。
“弟子来迟,还请师父责罚!”
姗姗来迟的王亭裕也不开脱,直接就是请罚。
这样一来,徐君倒是对于他这个一向有责任感的弟子迟到的原因有了些好奇:“为何迟到?”
“回师父,师兄迟到一事全是酒霖的错。是酒霖玩忽职守,昨日并未告知师兄今日聚集一事,还是师父饶恕师兄,责罚酒霖!”
这时,看着跪在地上的王亭裕,酒霖不禁有些心疼,他连忙站出来开脱道。
“不,此事是弟子自己遗忘了聚集一事,错不在于小师弟……”
徐君看着这两人即将没完没了地秀恩爱的样子,不禁牙疼。
作为万年老光棍,他摆手道:“罢了罢了,今天这一事就罚你们打扫大殿,并且不准用法术。知道了吗?”
“是,弟子知道了。”
-
酒霖依靠在王亭裕的身上,已是疲劳得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
因为徐君把他们的灵力封住了,还要过两时辰才能解开,所以都累瘫了的两人只能是在大殿里躺尸。
良久,看着外面一点点暗下去的天,再看看已经完全不想动弹的酒霖,王亭裕抿了抿唇,又将昨日“要与师弟保持距离,男男授受不亲”的话给抛在脑后,提议道:“小师弟,要不我背你回去?”
酒霖当然是拒绝,自己师兄仗着自己辈分高,在这次惩罚中抢了许多活。
连根本没干多少的酒霖都这么累了,王亭裕肯定也不会好到哪去。
可是没等他多说,王亭裕蹲下,催促道:“天马上要黑了,快些吧。”
酒霖就这样上去了。
王亭裕身上因刚才而有了些汗味,可是又是被一股如雨后竹林般的清香盖了过去,很好闻,也显得很可靠。
而“可靠”的王亭裕此时此刻想的是——
他的师弟怎么这么小一只?
看来以后得加点餐……
两人就这样走着,走着。
“小师弟,我想对你说一句话。”
“嗯?是什么?”
“那你能不能在我说出来以后别讨厌我?”
“不讨厌你,我讨厌谁都不会讨厌师兄的。”
“我…心悦与你。”
……
……
……
“好巧,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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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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