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本着生死看淡，不服就干的态度，
现在楚北燕和一伙人死的死，伤的伤。
剩下的三个人拿起枪，但凡还能喘气的都挨个补了子弹。
轮到楚北燕，他满脸鲜血和泥土，他喘着粗气求饶，
“我这么做是有原因的，他们逼我去杀人……”
2.
楚北燕话没说完，乌蒿就抬枪杀死了他，
“不听听？”
“走火了。”
3.
在杀死楚北燕一行人后，大家发现雾气开始向上移动了。
四个人没回车里，在外面享受着难得的歇息。
总有人闲不住，霍守安问周杀，
“周哥现实里做什么的？”
“刚毕业，还没找工作。”
“是吗？我一直觉得你是神秘大陆来的那种宗教杀手。”
“小朋友电影看多了吧，我这样的人…….”
周杀刚想反驳，却发现自己在短短的几个副本里，无论是思维方式还是身体素质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在思考之际，乌蒿开口了，他看着越来越高的雾气说，
“注意到了吧，周杀，想一下你第一次的副本做了什么。”
“……超度了几十个亡魂。”
周杀的表情突然有些慌张又无措，“我不带感情也不带怜悯的超度了他们。”
第二个问题抛了出来，
“还有，周杀你使用枪械为什么这么熟练。”
在他沉默之际，乌蒿再次开口，
“你的身体素质那些明显要高于王兰和霍守安，我不认为你可以比得过霍守安这样的一个专业的田径运动员。”
乌蒿突然想要抽根烟，他搓了搓指尖，叹了口气接着说，
“新手副本是抉择副本，三次考核副本是提升副本，这些都是为了正式副本铺路，系统给的奖励不止是宝箱，还有其他方面。”
王兰当即对着天空开了一枪，很显然猎枪的后坐力对她来说已经微不足道。
“喔！全面提升？过的副本越多越强大？这是好事啊，别担心啦。”
霍守安笑嘻嘻的，现在他对现状很满意。
“对周杀来说不是好事。”乌蒿打断了他，气氛一下子凝结。
4.
周杀几次想要开口，却又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最后哑着嗓子问乌蒿，
“你从什么时候发现的？”
“猪头怪物那一关。”
雾气已经升到半空，乌蒿取下自己的面具，正视周杀，接着说，
“你没有杀人负担。”
乌蒿的笑容依旧，和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样。
5.
系统的提示音打断了他们，它告诉玩家们任务已完成，即刻传送回休息站。
眼前一白，四个人回到了休息站。
周杀还在低头沉默，乌蒿一直站在他身边玩宝箱，挥了挥手暗示王兰和霍守安先走。
“回去聚，回去聚啊，来来来，记下我的手机号。”
“还有我的我的。”
两个人匆匆交代了下，瞅着情况不对，早早回了现实。
6.
两人又沉默了一会儿，乌蒿的视线终于从周杀的脖颈移开，他伸手抱住了他，下巴压在他的头顶，没说话。
周杀忽然想起，在地狱副本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压在乌蒿头上的，两人在讨论尤利西斯。
他推了推乌蒿，抬头问，满脸都是迷茫，
“我这样是系统搞得鬼吗？”
乌蒿黑色的双眼温柔浓得化不开，他回答道，
“亲爱的，在第一次副本的偏向选择里，你选了一个与众不同的选项。”
“……”
“或者说，每一次偏向选择，你的答案都是与众不同的。”
“操。”
周杀低头骂了一句，抬起头质问乌蒿，
“你呢？你也是这样吗？”
在乌蒿看来他就像被刺激到的动物，现在开始胡乱撕咬。
乌蒿把他直直抱了起来，笑着说，
“对，我和你选的一样。等回到现实，我可以一一讲给你听。”
周杀嗯了一声，这事算是过去了。
突然，他捂着脸发出悲鸣，
“啊啊啊！乌蒿！这样下去，我和你都需要去开精神鉴定才能让孩子上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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