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宁安县主怀里的陆景桐,独自沉浸在成长的烦恼里,倒是一旁难得安静的陆景寒看着妹妹独自忧伤着,小小的眼睛里充满着大大的疑问。
他凑到娘亲身边,圆溜溜的眼睛盯着妹妹,想着怎么安慰妹妹比较好,忽然他想起每次他哭的时候娘亲是怎么安慰他的,就凑上前去轻轻拍了拍妹妹的后背,以示安慰。
这下陆景桐是真的懵逼了,待反应过来才知道这是陆景寒在安慰她。
“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心里也觉得十分有趣,所以,这才是真正的童言童语啊。
陆景寒看见妹妹高兴起来了,也开心的手舞足蹈起来,胖嘟嘟的小脸红扑扑的,看起来可爱极了,可爱到陆景桐这个假小孩都快按耐不住那颗想要变成妈粉的心。
当然这是在陆景寒没有化身成熊孩子的前提下,但大部分时候的陆景寒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熊孩子。用陆景桐的话就是白瞎了陆景寒这个名字,冰块脸倒没看到,只有一个整天窜上窜下的皮猴子。
“我们寒哥儿还会逗妹妹开心呢!”
宁安县主注意到这边儿子女儿的动静,对着儿子夸奖道。要知道平时寒哥儿不惹娇娇就算好的了。
陆景律微微笑道:“娘,寒哥儿已经五岁了,待过了年就六岁了,自是懂事了些。”
“确实如此。”
宁安县主边说着边把怀里的女儿递给一旁的丈夫抱着,随后抱起靠着她的陆景寒。奖励似的刮了刮他的小鼻头,道:“我们小滑头也知道疼妹妹了,已经成了个好哥哥了喽!”
宁安县主三两句话就把素日顽皮的陆景寒夸的晕头转向,这会正倚在娘亲的怀里害羞呢。其实,宁安县主对孩子们都很宠爱,但是律哥儿是长子嫡孙,日后又要顶起陆国公府的门户,五岁起就入了族学,勤奋好学,日日与书为伴,自是不及寒哥儿和娇娇与其亲近。而寒哥儿和娇娇中,娇娇最小,且乖巧软糯,所以难免平时对寒哥儿多有忽略。
但都是自己的孩子,对寒哥儿也是疼的。寒哥儿性子与他兄长完全不同,不爱诗书,也没有那个读书人的耐性,素来坐不住板凳。宁安县主也不愿拘着他,年满五岁快六岁了也没有入族学。
不过家里人也随他去。照老陆国公的话来说就是寒哥儿性子随了他,保不齐陆国公府会出一个沙场杀敌的小将军呢!
这边莫氏边陪着老夫人说话边注意着大房那边,看着大房的其乐融融,她倒没有什么想法。她现在管着家中中馈,日子比起三房来说,已经很好。但人一有了比较,差别就出来了。她与丈夫虽夫妻和睦恩爱,但一双儿女从不会与她像那般亲近。所以心中难免有些羡慕。
不过她也不是那种不知足的人,比起三房,她现在也算神仙日子了。怕是江氏心里更酸。
那边江氏确也是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江氏看着大房一家子,又扫了扫站在一旁的陆景律,想起自家大哥有一长女,好像与律哥儿年龄相仿,若是能亲上加亲,她就是宁安县主的儿媳妇的亲姑姑,有这层关系宁安县主还不得多照顾她一些。
江氏又想起了莫氏,若不是宁安县主不愿扰心,也看不上这点中馈,这才让莫氏得了这中馈之权。所以只要宁安县主愿意多照顾她一些,她的日子定过的不比二房差多少。
这般想着,心中也越发坚定了这个想法。日后她定要去宁安县主跟前多提上提上她的侄女,毕竟律哥儿已经快十二了,迟了的话还轮得到她家侄女。
有了这个想法后,江氏看律哥儿就怎么看怎么好,颇有几分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的感觉。
老陆国公夫妇与三房儿孙们说了好些会子话,嘱咐了各房几句,便让各房都回去休整一下,毕竟晚间各房子孙还得聚在一起祭灶和吃团圆饭。
各房陆续离开锦荣院。
陆景桐也被自家爹爹抱着回去了,趴在爹爹的肩头,陆景桐忽然想到刚刚祖母提到的祭灶,起了几分兴趣。毕竟在现代过小年她从来没有祭过灶,可能是现代越来越不重视传统节日的原因,不过倒是听妈妈提起过。她在现代的时候别说祭灶了,就是小年夜吃团夜饭也常常都凑不齐人。所以对于第一次祭灶的陆景桐心里充满了好奇和向往。
嗯,没错,到这古代已经五年左右的陆景桐是第一次参加祭灶。其实这也不怪她,以往每次到小年的时候,都不小心玩的太疯了,虽然是大人的思想,但身体毕竟是小孩子,所以到晚间祭灶的时候反而太过疲惫而睡着了。
而家里人也从来不叫她起来,甚至希望她每天多睡睡,这样才能长得好长得高。
所以这次她一定不能再和陆景寒疯了,陆景寒也不知怎么的,整日精神特别旺盛,那几次把她熬的睡着了,他自己精神十足的去祭灶了。最过分的是他第二天还和她炫耀说吃了灶糖,还有许多好吃的。
陆景桐环抱着爹爹的脖子,忽然抬起头问道:“爹,今年祭灶也有灶糖吃吗?”
刚一问完这句话,陆景桐就觉得自己定是脑子抽了,不然怎么问出这样的傻话。
陆国公陆林一愣,随后摸了摸女儿的头,道:“我的傻闺女,灶糖自是年年都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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