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Ben在22分钟 之后将画面传送到周志宁的眼前。51分钟之后威化走出阳台点烟,几乎同一时间阿伟出现在阳台,他们一举一动都被高清摄像机记录下来。
三分钟后,周志宁收到东区手足的电话。
“宁sir,戴sir调了所有人回来待命,或许今晚会有行动。我们需不需要call人回来?”
“不用,这单case是RCU【重案组简称】的。你们继续休假。”
“Yes,sir!”
cut了线,周志宁递给郁飞支烟。
“收工。”
“收工?”
周志宁打开打火机帮郁飞点烟,再自己点起。呼出口烟,周志宁答道:
“一起吃晚餐?”
郁飞换了手拿烟,脱下蓝光眼镜讲道:
“你handle,你话事。”
两个人走出指挥屋,在走廊尽头的窗口抽烟。因为升降梯就快来了,不自觉地都抽得有点快。
“以前听说你好硬颈【倔强】,经常发烂渣【发脾气】……”
“所以。”郁飞打断道,“你不觉得?”
“嗯,我不认同。”
郁飞笑着深吸一口烟,然后按灭烟头。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升降梯的铃声响起,周志宁灭了烟跟着郁飞步入。
“什么话?”周志宁问道。
边按下G楼,郁飞边讲:“不要期望有能力的人脾气好。”
周志宁大笑,道:“我脾气不差的。”
“所以你年轻有为!”
“我们同级的,飞sir!”
“是哦!宁sir!”
周志宁并没有带郁飞去太远太慢的餐厅,而是在指挥屋附近的汉堡店。郁飞跟周志宁闲聊,聊当年警校的教官,聊近年来的大单case,还约了之后有空一起去打篮球。
不过那个球场还没确定,周志宁的电话就响起了。周志宁接起后并未靠近耳朵。果然,冯sir的声音瞬间响起,吱喳到郁飞都听得清楚。
“你有没有搞错!两组人全部都休假?”
“冯sir……”
“别说了,你在哪里,马上给我回来!”
“Yes,sir!”
挂了电话,周志宁拿起还没吃完的汉堡起身。
“走了。”
郁飞看了眼时间,七点四十五分。看来戴sir那里应该已经扑空。
周志宁回到东区让冯sir转移了火力,他可以多一个人骂。
“我将单case给你跟,你给我放大假!还全部休假!你有什么解释的?”
“冯sir,我有提交申请给你。你批准的。”周志宁转向戴洪彪道,“戴sir。我今日休假,有没有人可以告诉我一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收到风陆伟峰叫人带批货出香港,但两条线全部扑空。”戴洪彪刚刚洪亮的声音瞬时低了很多。
“没抓到人?”
“不是,没货。全部都是……”戴洪彪似乎有点难以启齿,但在周志宁眼神的逼问下终于含糊地讲道,“是安全套。”
周志宁还在消化最后三个字,就听见冯sir的骂声。
“Shut up!”
冯sir指着戴洪彪,骂道:
“你还有脸说!现在摆明有人玩你!当你白痴啊!”
“但是黑面超这单case一向是宁sir的O记跟的,我只不过刚刚好接触到这件事。所以……”戴洪彪忍不住狡辩道。
“戴sir!”周志宁厉声打断戴洪彪的话,“所有的人证,物证,搜查令,拘捕令都是RCU的。如果我贸然行动就会连累冯sir。没事就算,有事的话就让其他警区以为是冯sir管理不善,同区之间都相互越权。我好难做的!”
“呐!戴sir,这次的事就是你不知道宁sir的部署擅自行动打草惊蛇。我不知情,所以爱莫能助。你现在就去写份report给我。”
跟着,冯sir转向周志宁。
“现在所有的证据交给你跟,给我将警方的颜面争回来!Understand?”
“Yes,sir!”
“做事!”
“Goodbye,sir!”
冯sir走后,周志宁亲自接手戴洪彪手里所有的证供。再亲自做笔录。
戴洪彪抓回来的是威化和文仔,但由于根本没赃物。周志宁向来雷厉风行,问完应该问的他就准备放人。但刚刚打开审讯室的门,周志宁却停下脚步转身对威化讲道:
“真是不好意思,耽误你时间。我代表警方同你们道歉.”
当周志宁讲道“你们”两个字的时候,威化脸上露出好惊讶的表情。不过这个表情很快就被眼底的恐惧掩盖。
“是不是已经有人来保释我?”威化问道。
“是,陆伟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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