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莲…”白术浅色的瞳望着他,开口声音都是委屈巴巴的。
赵青莲从头到脚的的打量了一边白术,迷惑道:“你怎么在这里?”
除此之外,他还发现了白术身上穿着的那句黑色斗篷是他的…
听着赵青莲的话,让白术想起来了藏着的耳朵和尾巴,拢了拢斗篷,“唔…我去你家找你了”
赵青莲竹墨色的眼眸神色不明总觉得哪里奇怪,但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
“我去你家里。”
白术犹豫的看了一眼他,眼眸闪烁,怯怯道:“...好。”
两人一同走着。
街道上,那家花店门口,白色的招牌泛着光辉,蓝色的墙上长着一些藤蔓植物,透明的玻璃门,纤细的支架,各色的花摆放盛放,无处不在散发着清和明丽之美。
赵青莲看着倒觉得眼熟,思绪回到很久之前,他曾经在这里买过花。
当时的白术和他说,这里是亲戚家的。
赵青莲走近些,“...我记得你说过,这好像是你亲戚的?”
架子上有些花枯萎了,花瓣上泛着黄,枝干直接的焉了。
白术指尖触碰那些花束,想要整理,“…其实这是我家的。”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串铝制的钥匙,叮哒作响,随后打开玻璃门上的u形锁。
赵青莲没看见自己家的钥匙,猜测到是不是掉了?
他问道:“怎么没我家的钥匙?”
听着,白术拿起脖颈上的绳子,抽出挂在胸口的钥匙,眼睛亮亮的眼角微弯,似是在等待夸赞,嘴角扬起,“在这。”
赵青莲被感染到不禁一笑,随之抬手想揉揉白术的发。
白术想起兜帽里的耳朵…不能被别人发现,现在还不是房间里。
他后退一步,迅速关上门,拉起窗子,周围皆暗了下来,摆着鲜花的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
白术对着赵青莲扬起一个笑容,缓缓摘下帽子,露出一直被压着尖尖的毛绒绒的猫耳, “摸吧。”
那对猫耳在赵青莲的眼里抖了抖,有点可爱。
毛绒绒控赵青莲,手指试探的碰了碰,柔软带着些温度,抚摸了一下…
白术的猫耳被碰了,脸颊变得绯红了,小心翼翼地瞧着赵青莲是怎样的神情。
赵青莲触碰着着毛绒绒的耳朵,白色的软毛在肌肤上磨蹭,软骨上肌肤带着些许温度,迟疑道:“…是真的?”
猫耳轻颤,白术仰头蹭蹭赵青莲的手掌,小声解释:“发烧之后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这个解释连他自己的不信,他眼睛注视着赵青莲,生怕对方露出一丝恐惧或者害怕厌恶。
赵青莲揉揉白术软软的脸颊,想到了前几天他生病的之后,指尖就可以变成藤蔓的事情…
莫名觉得巧合,究竟是为什么呢?
他摸摸白术的头发,发自内心道:“很可爱。”
白术鸦色羽睫轻颤,心跳快了许多,抱住赵青莲,埋在对方的胸口,软软闷闷:“我只告诉了你一个人。”
“…嗯。”
白术的毛绒绒蓬松的白尾巴在赵青莲的膝盖上扫呀扫,莫名有些痒。
赵青莲抓住那扫来扫去的蓬松尾巴,揉了两下,“别乱蹭。”
白术蹭蹭他的下颚,“好的主人。”
赵青莲被蹭的脸都痒了,气呼呼的把白术的发褥的乱糟糟的,“…说了别乱蹭。”
白术乖乖不动了,“好。”
.
接下来的日子里。
赵青莲住在白术家里,每天撸撸猫,养养花,休养生息。
日子过得挺好的,他感觉还不错,可是还是得回家呀。
他躺在躺椅上看着手机上的消息,预约了一个换锁师傅,打算回家。
白术在一旁拿着绿色壶子,哼着小曲儿,浇着红色的花,心情貌似很好。
赵青莲想得去告个别,起身对白术道:“我要回个家啦…”
白术蹭到赵青莲身上,心底有些酸,拽着他的衣皱,气呼呼道:“不要。”
赵青莲揉揉白术猫耳,他改变主意了,笑道:“你陪我回去。”
白术的眼睛在阳光下亮亮的,用尾巴蹭蹭赵青莲的腿,“为什么?”
他之前在赵青莲家,不知道为什么赵青莲这么久不在家,每每询问,青莲却是不告诉他。
赵青莲轻笑,推开白术反问:“不想去吗?”
白术立即仰头,扯着赵青莲衬衫,“想去。”
“走吧。”赵青莲打了一辆车,两人乘坐出租车,换锁师傅也很快来了。
白术和赵青莲打扫完房间里的灰尘,就出门看师傅换锁。
楼梯上,一个略微掉漆的门口,长着白花花胡子的老师傅拿着扳手换着锁。
白术穿着大大的黑斗篷,低着头装着一副怯懦的模样,躲在赵青莲身边。
三人楼梯走上一位穿着西装革履,肌肤白皙,面容带着些沧桑,眉眼却带些温驯的男人。
男人瞧着三人中的赵青莲,嘴角扬起一个笑容,“青莲。”
他的声音沧桑而温柔,十分熟悉。
赵青莲听见了,转身望去看见了桑枝,道了声:“叔?”
桑枝停在赵青莲面前,温柔的的问:“家门换锁完锁有时间吗?”
赵青莲想了想,“有。”
白术警惕的盯着一脸笑意的桑枝,往赵青莲身上靠了靠。
桑枝瞟一眼白术,眼里闪过一丝厌恶,下一秒却是笑了,对赵青莲道:“我等你。”
“好。”
见赵青莲应了,桑枝拿出钥匙开门进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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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过了几十分钟就换上了,换锁师傅换好后收了钱就走了,赵青莲手里有了一串新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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