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妈没等得到李玉瑾这个自闭小姐的回答，自顾自地放下托盘转身出门。
隔着两米的距离李玉瑾就闻到飘来的鱼腥味，藏在阴影里的小嘴一撇，诺诺道：“空调坏了。”
张妈听到她软糯乖巧的声音微微一愣，没想到这个患有严重自闭症的小姐居然说话了，自从那件事后她就没听小姐说过话。
不过作为训练有素的家仆，张妈瞬间回神，她当然知道空调坏了，小楼这边的设备二十年前的老物件，从前都是月底修理，平时像今天这样空调坏了的情况没人关心过，自然也没人来修。
李玉瑾毕竟是李家的小姐，李妈没多想便答复道：“是的小姐，我会通知修理工的。”
刚刚那四个字似乎是用尽了李玉瑾所有的勇气，主仆两人静静对峙着都没说话。
“李妈，芮小姐要您煮一杯咖啡。”一个女佣莽莽撞撞地推开门大呼小叫道。
听到她的话，李妈因为女佣莽撞动作皱起的眉缓和了不少。
“我马上去。”
……
李妈煮咖啡的本事还是跟留洋回来的李老爷子学的，煮了大半辈子手艺自然是不错的，家里人都喜欢喝她煮的咖啡。
咖啡煮好了，李妈小心地倒到精美小巧的杯子里，杯口留着不多不少的距离，满意一笑端着咖啡准备给芮小姐送去。
李妈走进欧式风格的漂亮洋楼，恭敬低垂下头，轻声道：“芮小姐，你的咖啡煮好了。”
“端进来吧。”
温柔悦耳的声音响起，李妈才扬起僵硬的笑推开门进屋。
房间的布置温馨又不失奢华，尤其化妆台上一排RNE新品整整齐齐排列着，这是夫人黄竹烟刚派人送来的，所有仆人都知道芮小姐才是先生夫人的捧在手心里宠的人。
李妈脑海中转过几个心思，更加确定自己讨好芮小姐的做法是对的。
“芮小姐，这是我刚煮好的咖啡，是太太新买的咖啡豆，您尝尝。”
陈芮听到这声“芮小姐”眉头不耐烦地微微一皱，芮小姐这个称呼时时提醒着她，她不过是家里的养女，不过随即又恢复成平时的温柔样子说道：“放桌上吧。”
李妈常年僵化的脸上硬是挤出几个褶子，绕过近处的桌子端着咖啡朝化妆台走去想要放到芮小姐面前。
“芮小姐，趁热喝。”
“怎么这么久？”陈芮姿态慵懒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问道。
“玉瑾小姐房间空调坏了，不过修理请假了。”
陈芮端起茶杯轻抿一口，随口道：“奥？赵师傅不是请假了吗？”
“啊？是的，是我忘了。”
“这咖啡的味道不够醇厚，再煮一杯进口的吧。”
“是。”
李妈退出房间，虽然她知道赵师傅刚从老家休假回来，不过芮小姐说他请假了，就只能是这样，小楼那边的空调只能坏着。
做她这行的就是要学会看主家的眼色，同情心可不能乱发。
李妈送来的食物，李玉瑾很快就吃完了，只有盛鱼的盘子还放在原处没碰。
小锦鲤表示作为一个有节操的鱼，虽然变成人了，她也绝对不会吃同类的。
坚守节操的李玉瑾揉揉肚子，表示没吃饱，好在晚饭时间快到了，到时候她决定跟李妈多要几盘菜。
李玉瑾等啊等一直等到天黑，也没有等到期盼的晚饭，更不要说修空调的人。
她很生气，真的生气。
冬天昼夜温差也不小，没有空调室内温度也能达到零下。
她的手被冻得通红，双腿更是刺痛不止。
她闭上了眼睛，一层细白的霜以李玉瑾为中心扩散出去，逐渐弥漫了小楼，笼罩了整个大院才停止。
所有空调管道上的白霜渐渐加厚，直到红灯闪烁彻底罢工。
……
李家上下睡得正香，全都被冻醒，在阵阵阴风阵阵中跑出来看
“赵钱呢，让他来看看空调怎么回事？”李家现任当家人贺衡裹着被子跑出卧室，对着同样冻得缩成一团的佣人叫喊着。
李玉瑾听到外面吵闹的声音，满意地睁开眼。她原不准备在晚上驱逐霉运，即使她知道晚上阴气重的时候驱逐效果更好，这种方式毕竟伤人伤己。
可惜，这些人让她挨饿受冻，那只好大家一起凉快凉快了。
人形制冷机器*李玉瑾，瑟瑟发抖点.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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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起渣夫的棺材板儿》
陆婻做了一个梦，梦里死了一年的丈夫其实是诈死私奔，乖巧懂事的大儿子出息后把她扔在老房子里去跪舔渣爹，嫁入豪门的大女儿也坚持跟她断绝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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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婻一铁锹掀开棺材板露出空荡荡的棺材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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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婻冷笑一声：都滚毛线，老娘不伺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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