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有!
就是不在你手里罢了。
“哥哥他们这是要做什么?”
跟在后头的一行人,薛宝钗阵阵巧儿就听见了对话。他索性就开口问跟在一旁的应礼,
应礼脑子里想了下:“之前大哥不是认了个干弟弟王庆么,他以前是个走货郎,回来之后他还想做这个行当。这次不是打算去盛京么,那里的船舶品比较多,新鲜东西有! 正好补上了薛家皇商生意这块儿的空白。”
这就相当于是现代的带货吧,南货北卖,左右薛家的铺子在京城放着,王庆也做过几年货郎的生意,磨着磨着还说不定真有什么看头。
“喔,那王府要不要跟在后头做个什么?”
这成婚后,应礼就把王府各项账本都给了薛宝钗,包括王府的公库和他的私库。就这表现,和外面裹着狼毛大衣的那位,也是相差无几了。
是以,薛宝钗知道王府没有掺进去。
应礼:“王府还是算了,他们这一开始没打算做多大,先尝试尝试罢了。而且这朝里头还有个不成文的规矩,皇家不应与民争利。之前那个喜欢做生意的九财神,不知道被那群御史念叨了多久。”
不过应礼看着说起此事的薛宝钗,那双杏眸黑亮黑亮的,明显就是有兴趣。再加上这三天里,小宝钗可是算盘珠不离手的。
嗯?这......
应礼迅速换了口风:“不过那堆御史也是没事儿找事儿,闲到发慌,算不得什么。不如我们到时候自己开个铺子?”
薛宝钗矜持得很:“哪里就需要如此,左不过王府每年的庄子就有进账,更别提杂七杂八的收益。这儿开铺子的事儿还是算了。”
嗯。
你得知道女人有口是心非之说,自家娘子这话里是矜持得很,但是那眼睛亮啊!睁大了眼,兴致勃勃的看着应礼,脸上的表情写满了:真的吗?
就差开口说上一句:“我愿意。”
哎!这我们夫妻之间何必如此矜持呢?大胆来就是。
应礼一面微笑着和码头上的李宗等人摆摆手,一面低声哄自家娘子,
“这还能嫌银子少的?可不能算了。到时候在盛京开一个铺子,在京城开两个,还望王妃来帮忙......”
应礼瞧着宝钗那张小脸越发明媚,就掐了话头:“只是得过段时间,这次去盛京本意还是带你好好逛逛,可不能说话不算数。”
薛宝钗:......
那你刚刚还说的那么好,可不是逗着人玩么!
应礼当然不是逗着薛宝钗玩儿的,这平常日子无波澜,可得自己找点趣事做。
这开个铺子,躺在金山上数银子也是很有意思的。
......
太上皇在乾清宫里也打算出去逛逛,这北边的战事一结束,老四就不是当初那个能拿捏的了的。
太上皇他自己也爽快,换个地方能让自己高兴高兴,有什么不可以的?
至于你说所需的费用,呵!
所幸盛京那座金山也到了老四手里头,他不出谁出?
还有老八那个不得劲的,早年就看他是个软骨头。后宅呗后宅被媳妇把握的死死的,这么20多年来,也就出了个应旺和和一个丫头。能指什么?还寄希望于自己把大统交给他,真是荒天下之大谬。
老八家的抗旨不尊,本就该死!自己还让了一步,把那个不孝的东西丢去守皇陵,留了性命!
只是顶到头,这混账也是没用的很!只能空口放下白话,如今看着老十七大婚都过去了,也没见这个东西有什么作为。
啧!烂泥扶不上墙。
“你既然做了这个皇帝,就和该收里头有分寸。朕如今也教不得你什么,索性就摆驾去长春园。省的有什么争议。”
四爷被招到乾清宫里,就得了太上皇这劈头盖脸的一顿说。
能怎么滴呢?心里头是欢欢喜喜的:再见了您哪!
可这面上还得陪着笑脸,再三挽留,不能给御史那头留下什么话柄。
四爷能忍啊!
这一向面无表情的脸上也露出了三分惭愧:“是儿子哪里做的不如人意?只要父皇开圣口,儿子必定做的妥妥帖帖。定是有些小人争议,儿子这就吩咐下去......”
唉?这怎么说那小人了?
太上皇往周围瞅了一眼,现在还能留在自己身边的。都是些心腹。这老四前头几句还中听,这后头真是越说越不像话。
打断!
“这常有两种声音也不好,这朝堂的事儿你自己上上心。有什么还难处理的,园子的门还开着。”
太上皇仔细想了想,还是放不下这一亩三苗地的话语权。说是去园子静养,到底是留下了三分余地。
有事儿还是可以问朕的嘛!
四爷在旁边拱手行礼,态度那叫一个恭恭敬敬:“是,儿子遵命。”
太上皇听的满意,挥挥手就让这个儿子下去。
苏培盛远远瞧着四爷的心情就不好,那张脸越发的板正,步子迈的飞飞的,周遭跟刮风似的。
对!
四爷心里不痛快的很!
老爷子要去畅春园,话里话外的一应开支得从自己私库里出,还美名其曰说要给自己放话柄!
我呸!
四爷整张脸上都是被恶心到的表情,你倒是给我放呀!
又想要好好静养,又想捋着自己那点儿权利不放手。难不成好处都是他的?骄奢淫逸,滥用权柄,这一定要是自己手下的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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