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皇上下令,面见吴越使者,钱馨称病,不好面见,便一拖再拖,五日后,再次来了圣旨,明日面见吴越使者。
再次有了这个消息一到,钱馨只是淡然一笑,居然什么也没表现出来。
钱馨坐在桌前拿着一本书认真的看着,看到‘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时,却在也看不下去了。
母亲曾说‘嫁给爹,她不悔。即使父王辜负了她一辈子,她也不悔。’
在外人面前,她是吴越王认养的义女,却没有人知道她真真切切是那个人的女儿啊?在其他人眼里,她不是名正言顺的吴越公主,只是一个认养的义女而已,只是因为吴越王的疼爱封了个公主而已,被最有权利,最为尊贵的皇看中这可是她前世修来的福分,但在钱馨眼里,被这个皇看中是他一生中最为悲惨的事。她有意中人,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尊贵的皇,她也许就可以嫁给那个男人了。况且,那个皇是怎样一个人,难道她还不曾听说过吗?
对,就是这样,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即使不能嫁给那个可能还不认识自己的男人,也绝不在汴梁皇宫孤孤单单,后悔的过上一辈子。
“馨儿,你放心,我和姐姐会想办法让那皇帝老儿没办法见到你的。”可然看到钱馨的眼中透露着无限的悲伤,似乎是决定了什么,语气很是坚定。
这几日,可然一直想着法让钱馨逃出这个天天被人监守这的‘牢笼’,但那个博王的手下们真的非常敬业,让可然真的想不到有什么办法能逃脱。
可依坐在一旁,似乎正认真的在思考着什么。
钱馨听到,看着一脸坚定的可然,似乎猜到了什么,微微一笑说“然儿,放心吧?我没事。曾经只是听父王说起皇上的聪慧和骁勇,却还从未见过,说起来,现在倒还正想见见呢?“
可依听到钱馨的话,愣眼看了看钱馨。
谁能不知钱馨他是多么害怕见到皇上啊?
”胡说,你明明就不想见皇上的,那皇上可是一个年近六旬的老头了,而且还是臭名远扬的‘色‘要是真被他看上,你这一生可不是毁了。“可然说时很是气愤,她知道,钱馨那话是在安慰她,但是她不要什么安慰,她只想帮助钱馨,但却无能无力。她觉得自己好没用。
钱馨听过,低着头,不再说话。
陷入一阵沉默
‘咚咚咚‘屋外一阵敲门声。
“请进。”钱馨说道。
门被推开,进来的是水去。水去走向前,行了个礼,说“博王夫人邀公主香满楼一聚。”
“博王妃。”钱馨觉得有些奇怪,从未有过交集的博王夫人怎会邀见自己。
“王妃可有说何事?“钱馨问。
“王妃说听闻公主才学出众,擅长音律,想约公主切磋一下。“水去回答。
“原来如此,你去回禀王妃,香满楼见。”
水去退下,可然用一种仇恨的目光瞪着水去,‘哼?昨日去求求水去让他手下不必这样严格的看管着钱馨和自己,却被他的一句‘奉命在身,无可帮忙’给无情的拒绝了,可然顿时觉得这个人给他的感觉只剩下真无情了。
水去关门时看到了正瞪眼看着自己的可然,却当做无事的退下了。
可依似乎想到了什么办法,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香满楼本就是富人们聚集的地方,钱馨出门时已打扮的极为的简单低调,只是身边跟着的三五个强壮彪悍的大汉还是引起了旁人的注意。
水去和迎来的店小二说了些什么,店小二领着众人上了楼。在一个包厢外,小二停下,轻推开们,做出请的手势。
钱馨现进,可然可依后跟着进去了。
门轻轻的被关上。
“公主来的到时准时。”不见其人只闻其声。走进内堂,只见身着一袭艳紫暗花织锦长裙的妖美女子正对微笑着看着来人。
“参见王妃”钱馨双膝微微弯曲,双手微微并拢至腰间,向坐着的博王夫人王伊然行了个礼。
“公主倒是知情达理,但你身边这两个丫头倒是忘了礼啊?”红唇微微翘起,笑容美得如同刚刚绽放的红玫瑰。眼神却犀利到似乎要透过可依可然的身体。
可依一听,不慌不忙忙行了礼。
可然看到,也跟着行了礼。心中暗想着,官宦子弟的要求就是多。
“王妃大人大量,请原谅婢子们刚刚的失礼,婢子们刚入宫中不久,还有很多礼不熟,刚刚是被王妃威严给震慑住了偏偏的就是忘了想夫人行礼。”可依说着着。还很是诚恳的看着王伊然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眼前这个女子,自己不但不怕,还有种说不出的情切感,似乎是多年不见的一个熟人似得。
可然却是硬是被王伊然刚刚那犀利的眼神慑住了,怎么样也不敢在看眼前这个美丽的女子。
“倒还是个机敏伶俐的小丫鬟?”王伊然仍微笑着,眼神却慢慢变得柔和起来。
“公主请坐。“王怡然说,这时的语气以少了没有了刚刚的严肃和犀利。
钱馨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坐下,可依可然跟真,站在了她身后。
“公主一到洛阳便病了好几日,公主身子现在可好些。?“王伊然善意的问道。
“谢王妃关心,现在好多了,“钱馨回答。
“公主美艳照人,温婉聪慧,这个传言倒是不假。“王伊然小抿了口茶,又接着说。”只是依我所看,公主并不是传言中的狐媚妖精,看来我身边有些胡嘴的小丫头片子们是该好好管管了。“说完对这钱馨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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